池懵住,赵观棋撤回去,他却还屏着气,目光仍旧停在对面的唇上。他不知道说什么,身体和脸都要烫过浴缸里的水,沉重的心跳在胸前的累累疤痕中稍稍过速。
赵观棋像个没事人似的坐回去,打开热水给他冲泡沫。
斟酌良久,周景池还是耐不住问出口:“你那么早就喜欢我了?”
“你觉得什么时候算早。”赵观棋给他冲着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