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推了推,“躺好了喊我。”
就这样盯着人消失在门后,周景池若坐云雾,垂头看了眼自己满目疮痍的衣服。
脱衣服?脱完他还得进来?进来做什么?
慢吞吞走到浴缸旁,稀释殆尽的浴球已不见踪影,整缸水是温暖的橙黄。泛着热,漾着香扑到脸上。
像机器人一样机械地按照顺序脱掉袜子、裤子、衣服,扔到门后的脏衣篓。周景池目不斜视地走过镜子,小心翼翼跨进去,整个人缓缓沉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