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门后自顾自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端着擦得锃亮的落地扇灰溜溜回了小房间。
下楼洗脏帕子,正好碰上摘完豇豆回来的陈奶奶。她摘下草帽,笑盈盈地问周景池:“怎么用旧帕子?我这里有在酒席上帮忙得来的新帕子,我给你们拿几个?”
“没有奶奶,我擦风扇呢。”周景池回答,又问:“咱家就楼上一个风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