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座的手背上,“自己擦啊,难不成还要我给你擦?”
赵观棋小脑荡然无存:“还有这种好事?”
“?”周景池真觉得在门口那阵子把他脑子热融化了,懒得费力拌嘴,就着手背上的帕子胡乱蹭了几下。
“行了。”周景池收手。
赵观棋在灯光下举起手背,看着擦得面目全非,全手背均匀涂抹开来的红酒,道:“擦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