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开始四下流转,从那双眼逃荒到周景池浸湿的薄衫。
整整一分钟,无人开口的沉默实在是煎熬,自两人相识的数年来,这是杜悦少有的、不善言辞的时刻。
分秒难数,周景池感觉眼睛越发干涩难受,他主动从愈发不愉快的对峙中抽离出来,站起身,扳正杜悦的肩膀,居高临下地让她直视自己。
“他是不是知道”发干的嗓子实在费力,他不得不停下来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