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启明走了,一整个包间瞬间陷入了阴郁凝结的寂静。
乔丰年吃了两口,半点吃不出咸淡,他以前并不能设身处地了解郁启明心情恶劣时为什么总是完全没有胃口,现在他懂了。
是真的吃不下,也是真的会由衷地想要呕吐。
吃不下他也勉强自己又吃了两口,吞下了最后两口菜,乔丰年放下筷子。
裴致礼没动筷,他提了一柄四方壶,正对着一盏素瓷杯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