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太担心,”杨云风道,“既然他的命与你绑在一块,想必三年后他也无碍。至于十年之后的事,还有时间从长计议。”
姬寒彧只得点了下头,看了一眼计时的水漏,起身便要走:“他该醒了,我先回去。”
“记得带他来给我敬茶,”杨云风揶揄道,“我们修道之人虽然随性,可既然是小韩羽的道侣,我自然要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