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为了大计,只能忍着,甚至还赔笑。
这种情况还能笑,也算是个人才。
傅柄嗤笑道:“你和沈慕同为沈家的种,性格倒是完全不一样。”
如果他把刚刚的举动用到沈慕身上,沈慕已经拿着床头的花瓶砸过来了吧?
不,准确来说,沈慕根本不会和他上床。
沈熙笑道:“或许是吧。”
沈慕那种人怎么配和他相提并论呢?
傅柄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熄灭了烟头,然后直接一掀被子,衣服都没穿就大咧咧地下了床,一边瘸着腿往浴室浴室走,一边对沈熙说道:“行了,你可以滚了,答应你的那几个投资,我会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