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几乎没怎么听,回头的次数增多,即使每次都只能看见那张空座位。
这一刻,许拾言忽然觉得好笑。
曾经他以为主动凑上来的才文西离不开他,然而事实却恰恰相反。
是他疯魔地将才文西名字印刻在心口、是他把那张清秀单纯的脸蛋收藏在记忆深处、是他如痴如醉地渴望才文西的注视与关怀……
不知何时,这个念头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