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上的力道后,腰背笔挺地站在床边,目光如隼鹰一般地盯着她,生怕她再有任何威胁赵煌的动作。
颜鸢头发凌乱地从床上爬起,她任由披发垂在面前,眼白中血丝遍布:“赵煌。”她勾着唇低语:“你个残暴君王,弑弟夺位,还装什么名善德清,就该把那身黄袍给脱了,让天下人去戳那脊梁骨。”
“颜鸢,你有本事再把话给朕说一遍。”赵煌嘴角的嘲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