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坐在那儿打盹。
听到脚步声,他快速站起来,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两位同志,是来拜祭亲人的吗?我让人带你们过去。”
见到他的长相,何晓洁张大了嘴,下意识放缓了呼吸,脚上生根一样再也走不动了。
不怪她,连何瑞雪都觉得闪了一瞬。
眼前的人不符合当下端正粗犷的审美,更多的是仙风道骨的缥缈感,一身改良过的窄袖青色道袍,前面剪了短发,但后面却倔强地留了一根小辫子,不长,像是小孩子的“聪明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