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问:“有事吗?”
沈大伯伸手要扶她,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我自己可以。不麻烦你。”
沈大伯蹙眉,“我们是夫妻。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白女士扯扯唇,没接话。
傍晚时分,看着正在厨房里忙上忙下的沈大伯,白女士忍不住想: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们是不是也这样亲密地同居过?
光是这样想,她的心口便染上密密麻麻的疼和酸。
这些年的生活早已把她磨砺着一个无坚不摧的妇女。
不是没有哭过,后来发现哭只会消耗自身,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就再也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