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有。
因为楚玊有一点点抬头,有一点点迎合。一点点,难以感知的,微乎其微的,若有若无的。
几乎没有,要不算数,然而距离的缩短将一切都放大,将她那一点点放得无限大。
真的忍不了,真的没办法。
唐玦探头,覆上楚玊的唇,触碰很轻很快。
蜻蜓点水地离开,浅尝辄止。
唇上的温度稍纵即逝,都不敌心头滚烫。
鼻尖贴着鼻尖,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