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邓汝丰的眼神并不像他的言语那么确定,但很明显,他也没什么办法。
“肯定的呀。”杜娇娇飞快回答,“可是,我得让儿子回国来。你不在了,我哪能负担得起他留学的费用?”杜娇娇下意识地瞄了眼她不沾阳春水、细皮嫩肉的双手。
“你去我的床头柜,第一个抽屉,有个夹层,开关在抽屉最里面的角上。”
杜娇娇深感奇怪,但还是听话地去了。不一会儿,她捏着个小信封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