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因着他自从到了文翠院,便常常白天夜里地哭泣,时日久了,自己难免不耐,颇忍不住对他发了几次脾气,又将他丢给女使照看,平素除了去读书不许他出院子一步。
眼下已经今时不同往日,孙姨娘见他似有些怯懦,但却乖巧顺从的模样,又想到这个孩子的天资聪颖,哪里会有不依从他这个愿望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