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面上的泪痕,忙解释道:“是妾身房中的女使墨梅,摄政王,这其中定有什么差错,妾身真的从未想过要害太太!”
知道自己再多赘言,也不过是口说无凭,徒劳无功,孙姨娘有些绝望地趔趄了一下。
她瘫软地坐在地上,心惊又心焦地等着墨梅被叫来。
看着走进花厅,却一脸无畏,毫无茫然困惑之色的墨梅,与一道被押上来的,被打得气若游丝,血肉模糊的采买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