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他们没分开过哪怕一天,顾拾不习惯是正常的。
酝酿半天毫无睡意,宣从南屈腿坐起来,抱着枕头思考。
蓦地,他对这样的自己感到陌生。
以前不管遇到什么事,宣从南从来不会纠结,冷心绝情的。
拒绝起人来尤为爽利。
可他为什么没拒绝过顾拾?
肯定是因为顾拾太好了。宣从南笃定地想道。
他那么好,当然不能让他难过。
“以后再也不来参加这种东西了。”宣从南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