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一动不动。
和沈迁对峙的场面在这一刻清晰回放。
顾拾拥抱他,掐他下巴,还在他耳边喊“小先生”。
真是个奇怪又令人心痒的称呼。
翌日没有早课,宣从南出去晨跑了,回来时一身汗。
他又路过了一家新花店,品种比昨天那个店里的多。
“中午回来陪你吃饭,你自己乖乖的。”冲完澡吃完早餐宣从南换了身清爽风格的衣服,告别道,“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