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绵喃还没来得及反应,被骤然加快的攻势给刺激得根本无法发出言语,强烈的感官汹涌地扑向她。
余韵过后,贺俞洵拿过纸巾悉数擦掉她打湿头发的汗水,低声说宝宝抖得好厉害。
周绵喃陷入良久的失神,到处都软,还没休息过来,又突然进行更深的程度,她猝不及防,毫无准备地发出闷闷的声调。
“可惜,还没到底。”他眯着眼,再次扣住了她的手。
又是一阵酥软的感觉,周绵喃被困在墙角,他坚实的身躯靠过来,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气喷洒在耳廓,他强有力的手臂紧托着她,将她抱得很紧。
周绵喃真的哭了,她眼尾泛着被欺负的红,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散在她和他的肩头,双手不得不攀住他的肩膀,哭腔从唇间溢出来,娇媚动人,宛如夜莺般悦耳好听。
主卧里的热气不断,衣物彻底散落,乱七八糟地堆叠在地上,还有几个撕开的塑料包装,周绵喃气息急促,本能地抱着他,哭声断断续续的。
贺俞洵凑到她唇边亲了亲,低声温柔地哄,可周绵喃还是泄出软软的腔调,他堵住她的唇,很轻地研磨,于是周绵喃一边被亲,一边发出委屈的呜咽,反而被他亲得更加厉害。
周绵喃不知道的是,在床上,她的哭声是他的兴奋剂。
贺俞洵很喜欢这时候的她,因为,她为他哭的样子真的很迷人。
“宝宝,要来了。”他松开她的唇,攻势愈发猛烈。
周绵喃被带着一起达到顶峰,那瞬间大脑再次一片空白,如同被细微的电流侵袭全身,强烈的快感侵袭,她被贺俞洵抱到床褥之中,温柔地亲了亲额头。
周绵喃失了力气,只能缓慢地叫他的名字:“阿洵”
“我渴了”
贺俞洵笑她:“刚刚出那么多水,是该渴了,我去给你接。”
他说着,随意套了条睡裤,缓缓起身离开。
屋内开着暖气,周绵喃昏昏欲睡,他回来得很快,温柔地托起她:“宝贝,水来了。”
她张着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服务,喝完后,周绵喃委屈地朝他撒娇:“困了。”
若是以往,贺俞洵肯定会纵容,但偏偏是在床上,又是新婚之夜,他如狼似虎,根本就不肯放过她:“自己满足了就不管我了么。”
周绵喃半眯着眼,瞥见那里,有些惊诧他仍旧精神抖擞:“你”
贺俞洵眯着眼,猝然笑了,他慢条斯理地捞起她的两条胳膊,环在自己的脖颈处,缓缓将她抱起来:“宝宝,三次不够的。”
当时,周绵喃的睫尾还挂着泪珠,浑身的肌肤都泛着娇嫩的红,美得不像话。
有了前几次的铺垫,这次畅通无阻。
贺俞洵的唇贴在她的脖颈,若无其事跟她调情:“现在还困么,嗯?”
周绵喃以为他体贴自己,不知情地继续朝他撒娇:“还困的唔!”
刚说完,就被某人不轻不重地故意颠了下,她透出几声虚实不明的调,绵长而温软。
“还困么?”
周绵喃欲哭无泪,这才明白不管怎么回答都是一道无解的题,委屈地咬唇不出声。
他又像刚才那样放慢了节奏,故意钓着她。
周绵喃感觉自己就像在水里漂浮着,上不了岸也沉不到海底,就这样被空虚地放在一个尴尬的位置,难捱又焦灼。
“阿洵”她拖长了调子,可怜巴巴地唤他。
“回答我,还困么。”
周绵喃顾不得其它,胡乱地应着:“不困了。”
“叫我做什么。”他又重了下,像是给她一个小小的甜头。
“给我”她胡乱地应着,脸凑上去,毫无章法地亲他的下巴和嘴唇。
贺俞洵喉结滚动着,倏地加快节奏。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别墅的主卧里却始终难以平复,时不时传来女孩子娇里娇气的哭泣声和他的低声絮语,像是安抚,再仔细听又像是哄。
周绵喃不知道是第几次大脑空白了,也不知道听到多少次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到最后意识都模糊了,天空隐约泛出鱼肚白,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摁着,做了一夜
周绵喃感觉自己彻底废了,发出娇气又委屈巴巴的语调,最后都用完了,她甚至有种感觉,如果不是因为用完,可能他根本就不会放手。
她软在那里根本没有力气,走不了,最后是被抱到浴室的。
浴室里的花洒被打开又关上,周绵喃裹上了宽松舒适的睡袍,同样被抱着躺到沙发。
她半阖着眼,看着眼前依旧赤着上身的男人,背部遍布着纵横交错的红痕,还有些是像猫挠的,惨不忍睹。
他将弄脏的床单和被套全都换掉,将她也彻底清洗干净,不知是不是错觉,周绵喃竟然仅透过这一个背影,察觉到男人的情绪里带着明显的事后饕足感。
他倒是满足了,可是她被折腾得惨绝人寰,周绵喃被他异于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