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很不想承认,还是强迫自己说出来。
“…尤其对我。”
-
许芮在门口等待着,没过多久就看见小奶狗的身影,从出租车里钻出来。
“姐姐我好想你!”他出现在马路对面,脸上挂着热情洋溢的笑容,阳光又灿烂地穿过斑马线,大喊着,“一段时间不见,你更beatiful了!这身裙子超级衬你!”
他伸出双臂,一副撒娇求抱抱的姿势,纵使再冷硬的心也一定会被融化,明知逢场作戏,许芮还是心情大好。
“啊啊啊宝,姐姐也想你!”
就在即将扑进他怀里时,一辆豪车骤然驶来,如猛兽般冷悍,硬生生阻断了她的步伐。
许芮顿了下,转眸看过去。
两个身形和外貌无比优渥的男人从豪车里出来,她并不陌生,是贺俞洵跟陈斯泽。
贺俞洵依旧一身名贵西装,眉眼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淡,只要周绵喃不在身边,他永远都是这幅疏离的模样。
而旁边的陈斯泽穿着黑色皮夹克,明明是桀骜不驯、野性而富有张力的装束,却因脸上的表情消沉,也显得有些冷感。
贺俞洵注意到她,微微致意,带着助理进去,许芮愣了愣,赶紧低头给周绵喃发消息打报告。
[祥ray的芮]:阿喃,我看到你家洵神来探班了嗷!
发完消息,再抬头时,两个男人都已经不约而同地站在她身旁,隐约有种修罗场的味道。
“姐姐,他谁啊?”小奶狗盯了男人一眼,很明显地感觉到敌意。
陈斯泽没有回应,他也想知道,她会怎么回答。
许芮现在没空搭理他,敷衍地对小奶狗说:“没谁,不用管,咱们走吧宝。”
陈斯泽那副竭力绷着的表情变了:“你要带他走。”
“这就是你的新欢。”
许芮说“是啊。”,牵着小奶狗的手就准备离开。
“你为什么不跟他说我们的关系。”陈斯泽还是忍不住了,捏着她手腕不放,沉声道,“那天不是说喜欢我,现在几个意思。”
许芮被他的力道弄疼,嘶地痛呼了声,极力想甩开却甩不掉他。
“你干嘛啊你,没看到弄疼她了!姐姐是我的!你算个屁!”小奶狗登时不服气地护短。
陈斯泽像是突然被这句话刺激,眼底泛红,妒意弥漫,突然凑过去在小奶狗身上招呼,对方不甘示弱反击,两个人很快见血。
“我去,你们在干嘛啊!”
“陈斯泽你疯了!”
许芮还没来得活动手腕,就被这场面惊呆了。
陈斯泽根本不听,眼底浸着强烈不甘,显然失去了理智,戾气横生,将小奶狗揍得鼻青脸肿。
许芮语言阻止无果,也生气了,“啪!”狠狠的一巴掌甩在陈斯泽脸上让他清醒,他动作蓦地停下。
“你有病啊,这么欺负他干什么?!”许芮气极了,失控骂他。
“宝,没事吧?”她蹲下身,查看小奶狗的伤势,愧疚又难受,“我们先去医院看一看。”
看着他们的背影,陈斯泽擦了擦自己出血的唇角,嘲弄地想,他自己也受伤了,她却一点都看不到。
“许芮…”他叫她。
“许芮。”
“我也受伤了…”
他说的话,没有任何人听见。
十一月的寒风吹过,是刺骨的疼,他面无表情地摸了摸带血的脸,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很可笑。
当时,周绵喃在忙,并没有立马看到那条消息。
等回过神来,已经超过了吃午饭的最佳时间,她吃饭向来没有规律,也不在乎这一两顿,只是庆幸某人没在身边,他不知道。
周绵喃得了空隙便回房间里短暂休息会儿,短短的几十秒,她单手撑着脸,眯着眼,困倦感很容易就袭来。
窗外天光大亮,点点浅薄的日光洒落,照在她身上,周绵喃很快睡着了。
门是虚掩着的,模模糊糊,她感觉到被人打开。
不知过了多久,有说话的动静,却被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制止,随后门被轻轻带上。
周绵喃坐着的姿势睡得不太舒服,有人托着她的腿弯,公主横抱起放进沙发。
毛茸茸的毯子盖在了身上,很温暖,她睡得很舒服。
十几分钟后,再睁眼时,刚好看见男人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骨相优越,英俊得让人心驰意动,让她有些不敢置信。
“阿洵。”她揉了揉眼,眼底惊喜弥漫,“我在做梦么。”
周绵喃脑子混沌得好像还有些不真实感,几秒后才清醒:“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她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困倦鼻音,听起来像撒娇。
贺俞洵亲昵地摸了摸她的脸,鼻尖对鼻尖的温存:“刚才。”
“今天很累么。”他睨着她慵懒迷糊的神情,不经意问,“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