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澄澈清明。
他说:“我要你站上舞台。”
方以函干涩的喉咙,还没能回应,手上就感受到了粗糙纸张的触感。
那是一张黄色符纸,交错着赤红的痕迹。
带着温柔凉意,取代了他手指握住生冷锋利物体的痛苦记忆。
耳边轰鸣回荡的模糊歌声渐渐微弱。
唯有那人清冽话语,如雷贯耳——
“去做你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