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涧猛然惊醒,才发现手指上圈着一枚戒指。
是沈亭文给他看过的那枚,莫比乌斯环样式,简单素雅,没有任何装饰。之前在一楼茶室他没有细看,现在借着漏进来的些许光线,还是能辨别出许多细节。
这枚戒指崭新,戒面光洁,简单到挑不出错——甚至连大小都挑不出错,如果是沈亭文定制给自己,然后被就地取材戴到他手上的话,大概不会这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