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找不到能打牙祭的零嘴,只有上回上山捡的一筐板栗,她抓了大把放在桌上,剥了一颗进嘴。板栗放了几日,果肉虽泛黄萎缩,不如新鲜的饱满个大,但咬下去汁水甘润丰沛,越嚼越甜,不消片刻功夫便啃了一桌子的壳。
时辰不早了,她怕祁明昀随时会回来,将板栗壳通通销毁,赶了花点出去,兀自埋头苦读起来。
晌午时分的天突然暗沉,似乎又在酝酿一场大雨,飒爽狂烈的风猛打窗棂,天色又阴了几分。
她出去收床单时,一滴雨砸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