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融化的雪水自顾自地占了小半条路,像个慵懒任性的女人似的,雍容地卧在路上,一副能躺到时间尽头的模样。
在边上有些看不出叶子的树,有只圆滚滚的白眉歌鸫在枝子上跳着,拿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傻乎乎地瞪着你,感觉是只不太聪明的笨鸟。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找到我这家的?”女人擦了一把自己手抹上的灰,又聊起来了,“我这里可比不得什么大饭店,外来人可是很少知道我这里烧烤做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