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
袁朗张开口,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生日那天,几个兄弟凑了点钱给袁朗买了盒纸烟。袁朗没好意思独享,一人分了一根,队里人人有份。
母亲一如往年准时在晚上来了电话,说的话也还是一如往常,让他多注意身体,遇到事情也不要冲在最前面。
袁朗一一应了下来,堪称老实,打趣几句后母亲要挂掉电话,最后电话里传来极轻的一句:“该换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