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轻,“去跪着!”
许三多深深地望向他的眼睛,那双因为常年酗酒而浑浊的眼睛射出愤怒的光,指责他的大逆不道,可许三多还能怎么办?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母亲的那间小屋跪着。
膝盖底下是冷硬的地板,许三多挺直了背跪,他冲动了,但如果想要继续待在老a,他不想一辈子瞒着家人。
屋外,许百顺躺在沙发上刚顺过气,双目无神:“中邪了,一定是中邪了,出门一趟回来连爹都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