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处褶皱。
许三多洗好澡暖洋洋回来的时候床已经铺得整洁干净,齐桓还在仔仔细细擦拭发亮的军刀。
他很惊讶,磕磕绊绊地向齐桓道谢:“床……谢谢……我本来想自己铺的……”
齐桓打断了他,他似乎天生对柔情的东西过敏:“啰嗦。”
许三多放松了一些,又看着自己空空荡荡的桌子。他什么都没有带来,现在也不知道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