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黎酥才好像终于玩够了。
她收起手上的刀,走到木桶边洗了洗手,然后又拿着帕子优雅的擦拭着手指,直到每一根都擦拭干净,心里那股暴虐的气息才逐渐平复。
她转身,看向椅子上绑着的人,应该不能称之为人了。
本就鲜血淋漓的皮肤愈发的恐怖,甚至露出森森白骨,双脚被钉在地上,腿上腐烂的肉被一层层刮掉,双手双脚骨头被敲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