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放在跳动的烛焰上,火光大盛,开始吞没纸张,那封信逐渐化为齑粉。
翌日,裴寂早早地来到帷帐,给她请安。
沈元柔看着他掌心的香囊,问:“你昨夜来寻我了?”
“是。”裴寂如实道。
他知晓月痕与花影的敏锐,所以他的行踪,是不可能瞒过沈元柔的。
“可是有什么要事?”
沈元柔将青莲色的薄氅披好,才抬起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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