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着消散了。
真好。
如果痛得厉害就能被义母抱一下,裴寂愿意再多痛一会。
“义母……”他湿软的唇瓣抵着沈元柔修剪圆润的指尖,“好喜欢。”
裴寂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以至于沈元柔不能听清他究竟说了什么。
少年长睫颤动着, 分明眉尖还蹙着, 唇角却勾起淡淡的笑意。
他没睡着。
“主子, 药熬好了。”帐外花影的声音传来。
沈元柔平静地道:“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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