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有些恍惚地将手放在肩头,曾被沈元柔摸过的位置。
那里已经没有她的温度了。
裴寂将手覆在自己的面颊上,过了许久,低低地喟叹了一声。
为何方才没有再同义母多说一会呢,如果再多说一句,她是否会摸得久一些?
其实刚刚他想说的是,早些回来,可是春猎有统一的时间限制,而这样的话从他一个义子口中说出来,又很是不妥,听起来倒像是家中主君嘱咐妻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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