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得有点恹恹的了。”
“是累了吗?那回去就早些休息。”何氏说,手掌顺着马车的摇摆,一下一下拍在徐善然胳膊上。
徐善然嗯了一声,似乎答应。
但徐善然自己知道,她并不觉得疲惫。
只是想起认真严肃和她说经义的何鸣,就想起掉进河里连尸首都捞不上来的何鸣。
只是想起调皮捣蛋拿虫子来吓她的何默,就想起被马拉着面朝下拖了十来里路,连面目都被磨平了的何默。
还有外祖母去世前的眼神。
还有失手被擒,问斩菜市口时不住狂笑的宁舞鹤。
还有很多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