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涟在被子下面瓮声瓮气地问,“父皇忙着朝事,我还在这里哭哭啼啼,李进回去一说,父皇忙碌之余还要担心。”
裴含绎微微俯身,轻拍着被子,柔声道:“怎么会,你受了这样大的惊吓,若是害怕到了极点还哭不出来,那才是大大的糟糕。”
被子揭开一条缝隙,景涟泛红的眼眶露出来,哽咽着说:“我也不想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