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在对竹蕊说话,还是在说服自己。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闹到父皇面前,我是做女儿的,想知道母亲是怎么死的,有什么错?大不了……大不了就挨骂、禁足,父皇最疼我,不会重罚我。”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再拖下去,我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宫,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再追下去。”
竹蕊不敢再劝了。
景涟的神情忽然变得很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