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
乌恩其笑了下:“黑灯瞎火的,你们俩干什么呢?”
“对账,还整理了些不好见人的东西,”芳娘抿嘴,“公主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这本事,放在鹿角岘有些屈才,”乌恩其很随意地坐在桌子上,两条长腿交叠,“近来有什么动静吗?”
芳娘轻轻把垂下来的头发别在耳后:“鹿角岘没什么大事儿,商队回来后生意又起来了一波,听说是冬前最后一次了。您让我盯的人也没什么动作,平日里就待在商队,不找姑娘也不喝酒,也就晚上和您去学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