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恩其遣散左右人,此刻也像抽了骨头般摊着:“开什么玩笑?我只是给他们教点儿东西罢了。”
裴峋道:“是我想的那样吗……”
“还能是哪样?你们南边不是也有私塾什么的吗,孩子岁数够了,就送去读书明理的。”
“南边能去私塾的也是少数,大部分人都是大字不识一个。”
乌恩其摆手:“鹿角岘也没多大,统共就那么些孩子,有心学的我便教,连同马背功夫一块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