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随即决定往人声方向喊。
又走了几百步,裴峋也听见了呼喊声。
“有人吗——”
“和刚刚喊的人不一样,”乌恩其说,“但都是女孩,或者没倒嗓子的男孩。”
“您这都能听出来?”裴峋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无端多了几分傻气。
乌恩其哼哼两声,然后气沉丹田,冲那个方向大喊一声:“站那儿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