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光透过层层绿叶照在阴君山的脸上,她睡过头了,抬头揉搓着睡意朦胧的眼睛,捶捶酸软的肩背。
戴佩妮端来一盘黑麦面包,放在前台,说:“很甜很好吃,我放了很多糖。”
阴君山挠着头喊:“头好痛啊,怎么这么难,啊?”果然海族文字是中州史上最难的文字,她长叹一口气,拿起一块面包,背靠座椅边吃边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