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
她们那肿得萝卜似的手指一直在她的脑海中飘荡,遇到寒冬,则更苦了,丫鬟和奴才可没有热水使。
提到父母,红莲的眼睛雾蒙蒙的:“我娘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后来遇到了我爹,我爹是后院的马夫,赶马车的技术不错,在主子那儿得了脸,才把我娘安排到了后厨,只管着烧水、温灶,一天下来,也不累,可以在后厨稍坐会儿。”
她拼命回想着爹娘的面容,可却总是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