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神色不似之前的委屈,而是平静,平静中带着愤怒和杀意。
“让娘子看到这样一幕场景,是为夫不是,不过那并不是我。”琢光只是直起身子,却并未站起来。
记忆金球只能记录看到的东西,却不能将两人的气息一同记录。
说起来,他的辩驳非常单薄,无力。
之前,太初确实认为,那就是琢光。
也没想听他辩驳,所以连问都没有问,直接带着孩子消失了。
可死过一次之后,她也想明白了,这件事应该是别人做戏,她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