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毛孔、每个细小的绒毛。
他浑身都不自在,有点痒。
心里痒。
他就那样板板地、直愣愣地躺在那里,一动不敢动,活像条风干的咸鱼。他怕自己一动,就会摩擦到那又软又糯的布料。
不是郁闻在摩|挲它,而是它在摩挲郁闻。
像是这样,就能让那个两次都叫他不自在的幽深而渺远的目光,跨越山海,拂面而来。
自己对着冒圣光的男神起反应,让他比每次口欲施虐后还要自卑,还要罪恶。就好像自己从泥泞里来,只是出于单纯地追求美,伸手去够仙客的衣袂,结果自己指缝里的污脏抹黑了他的白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