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成感到有点崩溃。
肩膀上的酸胀又在这时传过来,陈牧成联想到了。他揣着答案,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宁愿是他过分揣测他。
“左边肩膀一个,右边肩膀一个,是吗?”
杨乘泯依旧不说话,只是看他。
“好吧。”陈牧成有一种近乎妥协的无力,和他僵持着,对峙着,最后退让着,“那我也不会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