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洗澡间的时候许空山便把他榨干了,后来他……
到底是自作孽。
陈晚通红的耳根暴露了他醒来的事实,许空山刚刚洗完被子,手上残留着肥皂干爽的气息。
“六儿。”许空山捏了捏陈晚的耳垂,“给我看看,嗯?”
陈晚自暴自弃地趴着不动,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