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枯草垫着,沾不到泥土。
风中带着暖意,陈晚抱着许空山脱下的棉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望向更远的山里:“我想去爬山。”
“好。”许空山答应得干脆,挖的折耳根至少够吃三顿,他藏好锄头和背篓,“想走哪边?”
群山连绵,陈晚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杂草:“你进山最长走的是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