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
走出制片厂的大门,陈晚畅快地出了一口气。路边不知何时堆了一个雪人,鼻子的位置插了一截枯枝,张牙舞爪地支棱着,笑脸的笔画歪歪扭扭,丑得别有一番风味。
路过雪人时陈晚的衣服下摆碰落了枯枝,他弯腰捡起重新插回去,不曾想这雪人是个豆腐渣工程,他一戳,头便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