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骨头都是疼的,连翻身也成了奢望。要不是疼痛的感觉如此明显,陈晚可能会怀疑许空山把他给弄瘫了。
“六儿你醒了。”许空山弯腰凑到陈晚面前,“很疼吗?”
陈晚忍痛的表情是如此明显,许空山内心的愧疚感更重。
“不是很疼。”陈晚扯出一个微笑,“山哥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