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坐的时间有些长,差点因为双腿发麻平摔下去,幸好及时抓住了床架:“六儿?”
许空山的声音惊疑不定,陈晚应了一声:“山哥是我。”
房门吱呀打开,许空山迈着麻劲未消的腿姿势别扭地走到陈晚面前,他一瞬不瞬地望着陈晚:“六儿,你怎么来了?”
许空山那激动又不敢置信的样子,看得陈晚想揉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