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里面是无袖汗衫,透过汗衫,两道鼓起的红痕若隐若现。
褚归后背一凉,汗衫被拉到了肩胛骨处,他皮肤生得白,中央的脊骨骨节像一个个算盘珠连成了串,藤条挥出的印记交叉,受力最重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
后背传来贺岱岳指腹粗糙的触感,有些发痒,褚归躲了躲,贺岱岳逼近,低头朝他伤口吹气:“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