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这绝非他平时的酒量,莫不是乔德光的老酒度数太高?
乔德光沾了酒话多了起来,褚归认真听着,偶尔回应两句。一顿晚饭吃了近两个小时,褚归尚有七分清醒,落日西沉暮色四合,他婉拒了乔家人的相送,步伐轻稳地拐上了大街。
短袖衬衣的领口箍得有些难受,褚归解开两颗扣子,夜风拂过脖颈与锁骨下的小片皮肤,带走微潮的汗意,褚归兀地停住了脚步,下一秒换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