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缎带本就纤薄,玲珑的身影隔着一层朦胧益发浮凸有致,让人血脉贲张。叔山梧手臂用力,将人更搂紧了些,湿漉漉的缎带滴着水,沿着他面部锋利的曲线滑落下来,一滴滴挂在下颌,又落到她紧贴的胸口。
水流之下,她的柔软与他的刚硬相抵,彼此都难克化。